How can u be in hell ,
when u're in my heart.

大概是个小号(所以囤了一箩筐的废话)
快变成废话聚集地,慎FO。



老爷中心。

黑羽快斗/基德中心。

【GGAD】最后的玫瑰 01

·梗概是这个,早年的脑洞,看完2决定写出来。是携手揍人的故事了。

·ooc是必然的,时间线的混乱也是必然的,不过欢迎大家私信我考据细节。



在我荒瘠的土地上,你是最后的玫瑰。——聂鲁达

 

01.

暴风骤雨格外不友好。

这样的狂风,即便对于巫师来说,也有些恼人。哈利不得不给自己又补上一个盔甲咒来抵御狂风的爱抚,他第三次顶着呼啸声大声喊道:“教授,我们这是要去哪儿?”

这次邓布利多终于回答了他:“去一个……比较靠北的地方。”

这回答含糊不清,但总比没有好。哈利知道邓布利多暂时是不准备对他说什么了,他沉默下来,跟在邓布利多的身后。

事实上,他们已经幻影移行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,只是到了地方之后,便不再使用任何魔法,开始徒步前行。哈利猜测也许是有什么其他的限制。

不过,会有什么样的限制连飞天扫帚都不允许呢?

当然是监狱。

他们相当吃力地走到了立于峭壁之上的建筑跟前,哈利艰难的从瓢泼大雨中勉强辨认出门口上刻着的一行大字:For the Greater Good(为了更伟大的利益)。

哈利吃了一惊:“这里是纽得加蒙?”

“是啊,”邓布利多叹息,“就是你想的那个纽得加蒙。”

“您来这里——做什么?!”

邓布利多呵呵笑了起来:“除了找盖——格林德沃,还能做什么呢?”

格林德沃。哈利飞快地在脑海里搜索与这个名字有关的资料,却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人了解很少。他仅仅知道他被邓布利多教授击败,想来曾经“格林德沃”的名声也很大。

但如果他没记错——猜错,格林德沃应该是个黑巫师啊?

邓布利多看穿了他的疑惑:“哦,很多时候的很多事都不要太过深究……更何况抓着过往不放也不是什么好事。”停了停,他又小声地说了一句:“当然也未必是什么坏事。”这句话哈利差点没听见。

他们往建筑里走去,走过长长的、弯弯绕绕的台阶,期间邓布利多不得不停下喘口气——“我老啦,哈利,不像你们还有活力”——而哈利心中的疑团只是越滚越大。

终于,他们走到了顶尖的牢房。看守所住的房子里倒是有着生活的痕迹,可惜完全看不见人影。哈利怀疑他们是觉得这样的日子太过难熬——而且也没人来查岗,所以就翘班了。至于翘班的时限是一天还是一个月甚至更长什么的……

反正也没人查岗不是吗?

在空荡的塔楼里,两个人的脚步声是很明显的。哈利发现邓布利多的脚步重新轻盈起来,但即便这样,也足以使正在牢房里坐着的人扭过头来看看他们(他之前一直瞧着窗户发呆来着)。

囚犯扭过头来,哈利才得以看清他的长相。当然,他也老了,但老态并未使他看上去更慈和,反而更让他添了一份威严。他的头发半长不长的披在肩上,一双蓝眼睛里是冰冷的海水,冻得哈利差点打个哆嗦。

‘现在我算是领教了这个曾经的黑魔王的可怕了,’哈利暗想。

沉默的对视保持了一会儿,两个老人谁都没说话。邓布利多来此的意念如此坚决,但真的见到人的时候他又闭口不言了。

可教授总不能是在等我打破僵局吧,哈利绝望的想,我又不是把他关进去的那个。

又过了一会儿,邓布利多才叹了口气。这声叹息打破了一些东西,哈利看见格林德沃的目光从他们身上移开了,重新回到了他那透着灰暗天色的窗户上。

“看来你比我想的要好一点。”邓布利多说。

“的确没你希望的那么糟糕,”格林德沃冷淡地答道。

“我没有‘希望’过什么事,”邓布利多说,“我只是以为他们会对你做点什么。”

“落井下石?”格林德沃嗤笑,“那群人从来都没有这种胆子。”

他扭过头来,重新看向邓布利多,语气十分平淡:“你可以说出你来的目的,然后走吧。”

哈利眼看邓布利多拍拍袍子坐在了地上,看上去是准备和格林德沃来一场深入谈话。他犹豫了一下,但两个长辈都没有对他的存在说点什么的意思,最终他也在离邓布利多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。

“我有一个学生,正在做一些——很可怕的事情。”邓布利多慢慢说,“他已经算是控制了英国,一手遮天,无数人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。”

格林德沃从鼻子里哼了一声。

“而且他精通黑魔法。”邓布利多说,“非常精通,尽管我不确定在这方面你们二人的造诣谁更高一些。他很有这方面的天赋。”

“天赋?”哈利听见格林德沃——这个第一代黑魔头不屑的评价,“不过是占了血统上的便宜罢了。他之所以能精通黑魔法,是因为你们总是不敢触碰它,你们被你们的胆小、怯懦恐吓,而他用自己的残忍、冷酷去恐吓别人。”

邓布利多摇了摇头,不知道是在否认他的哪一句话:“总之,因为他和他的信徒们的肆无忌惮,所有人活得战战兢兢,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死去。我不得不说句公道话,盖勒特,若从恐怖之名谈来,恐怕他要略胜你一筹。”

“我没有兴趣妄造无畏的杀戮,”格林德沃淡淡说道,“不过,阿不思,你从未在我曾经统治过的地方生活过,你又怎么能这样笃定呢?”

哈利敏锐地察觉到他们互相称呼对方名字时的熟稔。有点儿奇怪,哈利心想,他们的确看起来差不多大,可他们不是仇人吗?

房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。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远远传了上来,伴着狂风的呼啸声与暴雨的打击声,格林德沃说:“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,阿不思?不惜徒步而行,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也要来。别跟我说你只是突然心血来潮,探望一下被你打败的旧日敌人。”

邓布利多答非所问:“这里的天气一直都是这样糟糕吗?”

“……”格林德沃盯着他。

“好吧,好吧……”邓布利多吸了口气,好像正在挑选合适的词汇似的,说出来的话有些不连贯:“我是想……你有没有想过,嗯……离开这里?”

格林德沃嘲讽地笑了:“离开这里,我又能去哪里?”

“霍格沃兹。”这次邓不利的的话就流畅多了,“你的能力你和我都清楚,留在那里,你可以保护学生们……还有一些老师。……也可以看作是一次赎罪。”

“我的罪不需要向他们赎,”格林德沃微微仰起头,他的目光从下垂的眼帘中透出来,带着一种冷漠的轻蔑,“我从未欠过英国任何事。”

“真的如此吗?”邓布利多反问。

“……”格林德沃沉默了一下,抛以同样的反问:“你将我从这里带走,又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,要我签订什么样的条件呢?”

“条件很简单,”邓布利多对他的前半句恍若未闻,“一个牢不可破咒就行了。”

“发誓不会用黑魔法?还是发誓不会杀人?”格林德沃嗤笑,“你要我参与战争,然后立这种誓言?不可能,阿不思,就像以前一样,现在我的想法依旧如此:我永远不可能立牢不可破咒。”

“然后你永远留在这里?”哈利插话。他不知道为什么邓布利多会来要求——请求——无论什么吧,让格林德沃去霍格沃兹。但他不愿意让他敬爱的教授失望而归。

“有什么关系,”格林德沃轻描淡写,“如果留在这里,那我也挨不着几年了。”

顿了顿,他重新看向邓布利多。

“但有一个誓言我是会立的,阿不思。你知道。我只接受那个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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